酒
中,那立于毛端间的水珠。你占据了一个绝佳的好位置,待会,这就是你的囊中之物。这样想着,它安静的伏下了身,盘旋在了展正希的脚边,等待着。 你们都不希望他受到过度的惊吓。那些停留在他胸前、腰间、耳边.....它们就像第一次参加运动会的小家伙,生怕自己一个莽撞违规,就要被罚场出局,它们可谁都不想错过这些!它们既蠢蠢欲动的在空中不停摆动,又规规矩矩的克制自己保持在一定的距离。不去触碰他。 而这些,展正希都看不见。唯一在他手中的那一根,早以用自己滑腻、柔软的优势,在舔舐着他刚刚因为愤怒过分用力砸墙而破皮出血的伤口,冰凉带来镇痛的舒服触感,让展正希一下并没有反应过来。而等他终于从对密室的挫败、惊慌、绝望中冷静下来时,他的拳头已经水光淋淋,在被打到过度的灯光中格外刺眼。 他终于意识到,比起密室,这个看不见的敌人更是需要解决的难题。而这些,显然已经超出了见一的能力范围之外。在确定排除见一的可能性之后,展正希恢复了你我都无比熟悉的那股子镇定。先不管仍在手上作祟的玩意,无视拳上酥痒的触感,他闭上了双眼,在逐渐恢复节律的呼吸下,你我都看着那条棕色的尾巴从他身后钻出。 而那些看不见的东西,为这样的变化更是在空中微微颤抖。 因为激动。 随着犹如水球被挤破,又像骨头被折断粉碎的声音。从展正希的手中流下一滩水,他张开,一滩淡粉色的液体正顺着指缝落下。你看,那些恶心玩意可不是幻觉。他刚刚抓住那条还沉浸在他肌肤上舔弄,甚至挤开他并拢的指间,镶在其中来回摩擦的玩意。它是如此尽兴又卖力,将那块薄嫩敏感的地方摩的发红肿胀,让它被捏在手中时还无知无觉,直到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