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爱为囚的小狗项圈
的那一刻,游戏就已经开始了。 他期待自己离开江砚的那一天。 走廊里庄重的座钟敲响十二下。 1 雨已经停了,窗外一轮残月从雾霭中探出。 惨白的月光照在琴房里那副《埃拉加巴卢斯的玫瑰》油画上,画中的绯色玫瑰仿佛在月光下流动着生机的鲜血。 晨光透过纱帘,余恙在江砚的臂弯堪堪转醒。 到怀中的人眼睫轻颤,江砚用唇轻蹭了一下他的额头。 “醒了?” “嗯。” 感受到腰间紧箍的温热大掌,余恙耳尖微红。近乎全裸的两具身体此刻无阻隔的亲密紧贴,江砚身上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烫化。 除了颈脖处的伤口在隐隐作痛,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感。 昨天半夜为了防止江砚突然兽性大发,余恙详装困倦假寐。 半梦半醒间感觉江砚好像在扒他衣服,不过只是把他搂紧怀在里,并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举动。 1 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顺着自己的背脊下滑,余恙身体紧绷,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,“今天该回学校了。” 江砚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手臂一收,又把他按回怀里。 “躺了一晚上,现在就要开始躲了?” 他的声音带着低哑的戏谑,唇贴在余恙的耳廓上,气息灼热。 余恙干脆不挣扎了。 他没好气地提醒:“我的校服外套,你还没还给我。” 明天周一,学校要求穿校服。 离家那天江砚把他的校服外套拿走了,说是要留着晚上抱着睡,可现在还没见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