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讯息素的惩罚
日光从百叶窗缝隙中落下,斑驳地洒在床单上,衬得那片凌乱格外清晰。 阮棠醒来时浑身酸痛,喉咙g涩,下唇隐隐作痛。她下意识m0了m0脖子,触手冰凉,是沈宴初昨夜留下的深sE印记,像某种野兽做完记号的痕迹,昭告所有Alpha这块Omega属于谁。 她脸sE发白,撑着身子坐起。 床头柜上摆着一支退热喷雾,还有一支抑制剂。 沈宴初昨晚走之前放的。 这就是她——克制、冷静、T贴到令人发指。她可以在彻底掠夺你身T后,依旧礼貌地留下善后用品,好让你第二天还能出门应酬,维持那个“漂亮得T”的人设。 阮棠喉咙像堵着什么,说不出的涩意。 她下床,刚站起身,腿却软得差点跪下去,膝盖撞在地毯边缘,痛得她咬了咬牙。 【早上十点半,你和品牌拍摄约定的时间。】 沈宴初的信息此时推送进来,冷淡的语气像在提醒一位员工。 没有昨夜的痕迹,没有一句温存。 她像个彻底的陌生人。 阮棠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——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细小红痕,眼尾泛红,唇上还有没擦净的痕迹,腺T边缘红肿未退。 她x1了口气,撑着洗手台,咬牙把自己整理g净。 她不能露怯。 即便昨夜在她身下崩溃如cHa0水,她今天也得穿好裙子、化好妆、笑得优雅地面对镜头。 她是阮棠,沈宴初的“合法伴侣”,那个靠合约维系身份、维系价值的Omega。 她不是她的Ai人。